6.悲傷練習教室
茱莉亞從英國回來,我去機場接她,她回來奔喪,她的男朋友一個月前車禍,隔了三天就走了。茱莉亞是我大學的學妹,我大三從學校宿舍搬出來,就在她們家租房子,因此跟她和她的家人很熟。
茱莉亞從英國回來,我去機場接她,她回來奔喪,她的男朋友一個月前車禍,隔了三天就走了。茱莉亞是我大學的學妹,我大三從學校宿舍搬出來,就在她們家租房子,因此跟她和她的家人很熟。
俱樂部的主持人告訴我們說:『不要擔心,你們只是在不同的身體裡面旅行,就像在不同的城市旅行一樣。』」「可是你看起來有些擔心。」「嗯,它畢竟不是我的身體,三個禮拜我就要還給人家。」
雜誌社請我訪問看守所一個老人家。「他騙了十幾個傢伙,跟每個人收了一筆錢,不必開刀不必吃藥打針,就可以幫你整型,隨便你想變什麼樣。結果完全不是那麼回事,他讓那些人以為自己變成帥哥美女,..
「你會不會有時候,希望有些事情從來沒發生過?」 兩個月沒見,艾莉斯找我出來吃飯。 我們坐在一家義大利餐廳二樓靠窗的位置,她點了一份主廚沙拉,可是吃得很少,我點墨魚義大利麵。..
父親去世那年,我才國二。 他肝癌離開,發現時已經是末期。 開完第一次刀,醫生對母親說:「回家吧,只剩三個月。」 我是家裡最小的孩子,很會唸書,父親希望我多讀書,長大以後坐冷氣房辦公,..
星期五晚上下班,已經快十點,我從公司走出來,突然想喝酒。我邊走邊打電話,想找人一起去pub。 顯然這個時間找人出來喝酒,不是好主意。我打了三通電話給哥兒們,兩個人手機沒開(八成躲到電影院),..
教堂廣場前,有一排露天咖啡座。 星期天下午,我常常會帶本書,在教堂左邊一家「Planet No.3」咖啡館坐下來看書、喝咖啡、看往來各色行人。 一個短髮,戴墨鏡,穿黑色毛大衣,蓄著俐落鬍子的中年男子,..